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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太监眼睛明显抖了一下。
好一阵才缓缓点头，说道：“这事，咱家记下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秦慕容微微一笑，然后立即说道：“别聊那些没用的东西，您得教我功夫！”
“好好好！”
大太监哈哈一笑，说道：“咱家这功夫，说复杂，功分十品，品品有一百零八变化，小到指甲，大到躯干头颅，都有相应的技法和变化……”
“好复杂啊……”
秦慕容有点想要打退堂鼓。
大太监继续道：“若是按照简单来说……打个比方，咱家这套功夫，像是云。”
“云？”
“云不动，却动。就变化而言，便说行云流水，都是看似有形实则无形，无形无动，悄无声息，就像现在，爵爷注意到咱家向您近了两步吗？”
“啊！”
秦慕容被提醒才恍然惊觉，大太监跟自己的距离，从之前的五六步，变成了三四步，怕是只要那把匕首往前一递，便能要了自己的性命！
“您……您这是怎么做到的？也太神奇了吧？”
“这便是云，会骗过人的眼睛，或者说是感知，练到高深之处，甚至会让敌人根本无法明细你的方位，并且会给人一种安全无害之感。若非咱家当夜在皇宫之中出手，爵爷会认为咱家身怀绝技吗？”
“这……倒是不会，总觉得您弱不禁风，好像一阵风吹过来就会摔倒一样。”
“这便是云身之妙，而这，也是咱家要教给爵爷的，如此算来，也不算是坏了陛下的旨意。”
“有道理！”
秦慕容嘿嘿一笑，然后突然又问道：“那小小那丫头，她那种功夫算什么啊？”
大太监苦笑道：“爵爷，劝您想都不要想，那种功夫，是风体之术的范畴，想要练成，不光要吃常人难以想象之苦，更要天赋异禀，并且手法……也是极为残酷！拥有这种天赋的人，单单用眼睛是看不出来了，只有一个个去尝试，而尝试的方法只有那么几种，每一种都能轻易要了人命，也就是说……”
大太监左右看了看，然后低声说道：“试过一次就会死，成千上万人中才能有一个人拥有如此天赋，也就意味着……”
秦慕容咬了咬牙，说道：“一人练成，便意味着有成千上万的人已经死了？”
大太监叹了口气说道：“所以那个丫头，儿时必定经历过常人无法理解之苦，若非如此，其实爵爷把她收做通房也并无不可，只可惜……但凡有那种经历的人，尤其是儿时，这心性都会有点古怪，爵爷不得不防啊，兴许仅仅因为一句话不对付，她便立起杀机，而以她的手段，就算是千百个爵爷摆在面前，怕也就是多砍几剑的事。”
“呃……”
秦慕容眼角抽动几下。
风小小确实是有点怪。
不过秦慕容还是能够接受。
这种建议，他不反驳，但也权当耳边风。
“风身啊……想必很厉害吧？”
“相对于云水之无形，风更是无踪！速度，巧妙，柔韧，无一不是天赋异禀。其实……所谓练武，不过就是让一个人尽可能极限的接近自己的先天天赋而已，真正到了极高境界，比的真不是什么勤奋，因为勤奋刻苦仅仅是基础罢了，天赋摆在那里，就如同一道鸿沟，天赋是起点，天赋也是终点。”
“那我的天赋呢？”
大太监转头看了一眼秦慕容，然后说道：“其实爵爷天赋……也不算太差，若是能斩断烦恼根，也能练出一些成就来。”
秦慕容好奇道：“烦恼丝我知道，就是头发吗，但烦恼根是什么啊？”
大太监笑道：“咱家便没有这烦恼根。”
秦慕容愣了一下，然后往自己的下半身瞧了一眼，随后立即疯狂摇头道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资质平庸点就平庸点好了，对练武一事，我可没有那么高的觉悟！”
大太监笑道：“你若真要练，怕是陛下也不会同意。”
“嘿嘿。”
秦慕容傻笑。
一句话，其实透露出很多东西。
一般的权贵，陛下是很希望他们没有子嗣的。
到了秦慕容这里就相反起来。
其中意味着什么，他与大太监都心知肚明。
大太监在秦家小院逗留了几个时辰，天色不等暗下来就回去了。
而第二天又来。
同样时间回去。
接连七八天，倒是把一套奇怪的功夫传给了秦慕容。
秦慕容悟性低，资质差，还好大太监